Asd

暂不接稿
封面出镜奇美拉

莫萨/Wofie And Bunny/狼和兔子

爆可爱爆可爱了55555555!!!!!!!!

Askrashes:

Title:Wofie And Bunny/狼和兔子


Author:Askrashes


Pairing:狼!莫扎特/兔子!萨列里


Rating:R18


Warning:OOC都是我的,他们都是最好的!这篇是送给 @我要开花啦。 老师的小动物,呃应该说是赠送番外(因为我说好的现代梗开头卡了一个月写到怀疑人生);小动物梗,还是宫廷背景;动物部分有私设!


Summary:狼和兔子,请允许莫扎特这么说,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


-


要命了。


安东尼奥萨列里维持着在体面的前提下所能做到的最高速度快步穿过空无一人的长廊,表情中的空白并不能消去他心中半丝的恐惧。


莫扎特是一只狼。


要命了。


萨列里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鞋跟与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让他愈发焦躁,他就差没跳起来了。


等等,前面那句话没有任何yin/秽的意思,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莫扎特是一只狼。


那么萨列里为什么要这么焦躁呢?


天地良心,即使是一只嗜/血的捕食者,维也纳目前也没有发生人员失踪这样的恐怖事件,那个小天才只是整天地谱曲,和小姐夫人们调笑,看见玫瑰就要献上咏叹调,老实说他连犬齿都没露出来过。


可是萨列里还是怕的要命,他在嗅到那股味道的时候惊恐地丢下了那份甜美的要命的谱子,告诫莫扎特乖乖地留在自己的地方,这样他们彼此之间才能相安无事。


这已经算是相当的无理了,实话说。


而萨列里永远注意的就是体面和礼仪,实话说,这位大师能把冷静和空白到冷硬的表情做到极致,就算是罗森博格在他沉醉在甜品的时候从桌子底下突然冒出来,萨列里也能动作不乱地把一勺奶油起司塞进嘴里,最多挑一挑眉表示自己的确有关注到这个算得上是紧急事件的突发情况。


所以说,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萨列里是一只兔子。


没错,就是那种软绵绵的,不会叫的,像可爱的小甜心、棉花糖、小绒球的那种小宝贝,在世界发展到这个程度依然是食草动物的兔子。


萨列里是一只纯黑色的兔子。他毛茸茸的耳朵一般是直立的,但他也会把自己的耳朵扒拉到脸边做一个清理——那个时候,不得不说,真的是可爱的要命——黑色的小绒球伸出自己的爪子扒拉着毛茸茸的耳朵,琥珀色的眼睛圆溜溜的,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如果他突然停下来抱着耳朵看向您——那可真是可爱到要命了。


咳,不好意思,扯远了。


萨列里是一只兔子。


啊,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吗?啊,好吧,那您现在也就知道了吧,为什么“要命了”和“莫扎特是一只狼”能连在一起构成因果关系。


莫扎特,虽然不是一只完全的成年的狼,也已经有了对于萨列里来说足够威慑的气味。这样的气味顺着他们中间温暖的空气和手中的谱子爬满萨列里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拼命拉扯着他大脑深处代表着本能的那个巨大的吊钟,过大的声音震的萨列里眼前一花,就差没直接蹦起来踹莫扎特的脸了。


所以他们只有待在彼此的位置,才能相安无事。


狼和兔子,抱歉请允许我这么说,根本不可能成为朋友。


 


委屈。


莫扎特耐心地坐在桌前给他最爱的姐姐写信,羽毛笔的笔尖在信纸上划拉着,他看着跃动的羽毛就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安东尼奥是只兔子。


委屈。


莫扎特的獠牙已经快顶出牙龈了,他盯着在纸上划拉的鹅毛笔的笔尖,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轻轻地咬了一下羽尖。


等等,前面那句话没有任何嗜/血的意味,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安东尼奥是只兔子。


那么莫扎特为什么要这么委屈呢?


天地良心,即使是一只食草的被捕食者,莫扎特也不会就这样冲上去开始一场杀戮,他只不过想上前和这位罕见的小动物交个朋友,更何况他的音乐也很棒,老实说他真的一点点食欲都没有。


可是莫扎特就是委屈的要命,他看着萨列里惊恐地丢下了他精心准备的谱子,冷淡又带着点本能的恐惧告诉他待在自己的地方,这样他们之间才能相安无事。


这真的挺让人伤心的,实话说。


而莫扎特本不应该被任何事情伤到,实话说,他能笑着面对拒绝这样微不足道的事情,就算是宴会中最美的那朵玫瑰笑着用扇子把他托着她娇嫩花瓣的手打开,他也能用一首小夜曲从她的花蕊中偷出一缕香,最多再加一首牧歌,他总能嗅闻到任何一场舞会中最美的那一朵玫瑰花蕊中的那缕最甜蜜的芳香。


所以说,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莫扎特是一只狼?


没错,就是那种威风凛凛的,嗜/血的,像一切捕食者那样冷静、冷酷、甚至说得上是冷血的獠牙造物,在世界发展到这个程度依然站在顶端的狼。


莫扎特是一只金棕色的狼。他尖尖的耳朵不再像几年前软绵绵地搭在脸上,野地的风凌厉地划过他的耳尖——那个时候,不得不说,真的是冷酷的要命——棕色的狼背上的金色在野风中起伏,棕色的眼睛中倒映着苍黄的野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头顶留下一串意义不明的鸣叫,如果这时候他突然看向您——那可真是能把人吓破胆。


咳,不好意思,扯远了。


莫扎特是一只狼。


啊,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吗?啊,好吧,那您现在也就知道了吧,为什么“委屈”和“萨列里是一只兔子”能连在一起构成因果关系。


萨列里,虽然不是一只普通的胆小的兔子,也已经对莫扎特尚且稚嫩的气息反应激烈。草食动物的清香和微微的香水味顺着他们中间温暖的空气和手中的谱子爬满了莫扎特从头到脚的每一根神经,甜蜜的音符和着奇妙的气味叩击着莫扎特的心房,清脆的声音让莫扎特眼前一花,就差没直接扑到萨列里身上了。


但为什么他们只有待在彼此的位置,才能相安无事?


狼和兔子,请允许莫扎特这么说,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


 


-开往动物园的车-




第二天罗森博格忍不住拦住了萨列里。


“您……”他仔细地措辞,“今早,马车……”


“就是您看到的那样,顺路载同僚一同觐见皇帝并非错事。”萨列里像往常一样冷淡地回答。


“可是莫扎特那混小子像是找了爱情一样满脸通红,”罗森博格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用力嗑了嗑自己的手杖,“您莫不是把他从什么巷子里的酒瓶里拖出来的吧!”


“……我身体不舒服,允许我先告退。”萨列里优雅地一欠身,“您倒是可以自己问他。”




萨列里正头疼地躺在床上,最后甚至忍不住抱着自己的耳朵滚了一圈,却因为会压着自己的尾巴不得不停下。这时萨列里突然听见窗户咔哒一声,他的手扒拉着毛茸茸的黑色耳朵,琥珀色的眼睛圆溜溜的,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突然停下来抱着耳朵看向窗子。


那可真是可爱到要命了。


莫扎特站在窗户上,手里抱着一束玫瑰和一束青草:“我可爱的小甜心、棉花糖、小绒球和小宝贝!”他轻轻地跃下窗台,萨列里还傻傻地扒着自己的耳朵,“跟我回萨尔茨堡结婚吧!”


萨列里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看我已经成年了,我姐姐也想见见你,你又是我爸爸喜欢那种认真工作的类型,肯定没问题的。”莫扎特把玫瑰自顾自地往床头的花瓶中一插,青草往萨列里手里一放,“啊对了,安东,我姐姐现在就想见你一面。”说着莫扎特就把身子往窗户那儿一探,不一会儿拉上来一个穿着浅蓝色裙子的姑娘。


“您好,我是南奈儿,莫扎特的姐姐。”南奈儿提着裙摆给萨列里行了个礼,萨列里还傻傻地一只手扒着自己的耳朵一只手抱着莫扎特给他的那束青草,愣愣地看着房间里的两匹成年狼,“您就是沃菲(Wofie)的婚约者吧?”


“结婚?”




狼和兔子,抱歉请允许我这么说,根本不可能成为朋友。


狼和兔子,请允许莫扎特这么说,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


他们甚至还能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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